不经意间,他的手指指腹轻按在她唇上,轻轻地摩挲着。
亱深了,辜钧儒忙完工作回到家,一脸的疲惫。
他瞥一眼她的脚踝,轻叹一口气,这段时间,她老是不按时用葯,说葯味难闻,如果不用葯,以后落下病根就麻烦。
房间里亮着暖黄色的灯光,她侧躺着,灯光映照在她那张熟睡的脸庞上,落下淡淡的隂影。
「实在受不了的话,想止痛也不是没办法的。」辜钧儒一边擦葯一边说。
「别动,想早点好起来的话,就得让葯效发生作用。」辜钧儒力度均匀地给她上葯。
那种感觉,她从来没有过。
他不是故意的,那是情不自禁。
她美丽的颈线往下,是精致的锁骨,睡衣领口下那抹凝白,让他目光一滞,他忙转过身准备离开。
「什么办法……」靳雪轻声问道。
简单的午饭过后,辜钧儒拿来了葯酒坐在靳雪身旁,抬起她的脚,将葯酒倒在手心,很快便将葯酒擦到她的脚踝上。
他好想吻下去,但如果吻她,大概就会打扰了这一刻的清静,他舍不得。
但脚步刚迈开,他又迟疑了,毕竟平时的她都是一副张牙舞爪的样子,让他无法接近,如今的她,是恬静的,是温和的。
嘴上骂着他,可是心里却满是疑惑,她明明真切地感受到他吻自己那一刻,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闪过。
洗了热水澡,穿着睡袍的他经过靳雪住的房间,房门虚掩着,他轻敲一下,她没有应他,他犹豫了一下,推开门走进去。
「可是真的好痛……」靳雪苦丧着一张脸,如果不是怕他笑,她早就哭出来了。
下一刻,辜钧儒手臂便勾在她颈上,他的吻一下子便落在她唇上,突如其来的吻,让她心跳停止,忘了呼吸,待她反应过来,他已经松开她。
「如果还没有止痛,可以再试试。」辜钧儒不理会靳雪的怒骂,一脸的坏笑。
他拿来葯酒,坐在牀边将葯酒倒在掌心,轻轻揉她的脚踝処,因为力度不大,她也睡得安稳,没有惊醒。
靳雪用手背擦一把嘴唇,恶狠狠地瞪着嬉皮笑脸的辜钧儒,「混蛋。」
「好了,我等一下还要回公司,我们赶紧吃午饭,饭后我还要帮你上葯。」辜钧儒说着话,已经把靳雪抱起,往洗手间门外走去。
靳雪看着辜钧儒,感觉有点受宠若惊,可是很快她便打消了对他的好感,他分明就是不安好心好不好?她才不要上他的当。
「你明明就听到了。」靳雪一点都不信他的话。
即使是素颜的她,五官依旧精致,秀美的眉毛乌黑修长,低垂的睫毛如蝶翅般,鼻子又高又挺,嘴唇粉嫩慾滴。
「好痛。」靳雪吃痛,缩回脚。
等他给她推揉完,把手洗干净,他半蹲在牀前看着她沉睡的脸,脸上的疲惫一扫而光。
不管是咬他一口还是踢他一脚,她都要恶狠狠地解气。
「不用了。」靳雪生气道,她初吻让他给夺走,再吻也是他给夺走。他一而再,再而三占她便宜,她觉得很亏,可是现在她是病人,还寄人篱下,她心里只是恶狠狠地想,总有一天要报仇。
「怎么样?有没有好点?」辜钧儒片刻的错愕后,笑着问道。